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 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
司俊风微愣，声音也有些哽咽了，“如果我死了，养父还没死呢？” 两人异口同声，问出自己的问题。

初春的天气，晚风冷冽，她猛地清醒过来，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 “祁小姐，不让你受累了，”主管坚持拦她，“给我十分钟时间，我马上把事情……哎，祁小姐……”

司俊风：…… 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 还有……

那是一盆温水，但刚接触时因为感觉到有点温度，纪露露便以为是热水，当即惊声尖叫起来。 “现在当事人闹得很凶，”上司生气的说道：“祁雪纯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吗？她这样做严重破坏了警队的形象！”